“密信?”苏栎阳相当意外,狐疑的接过竹筒,从头到尾仔细的看了几遍,只是简单的一封信,何来密信一说。
暮夕知道他不懂,解释道,“这是神农谷特有的记号,你看这信笺左边和右边各缺一角,你信纸竖着折一下,然后再对折,看到没有,残缺的部分呈现的是个炼丹炉,炼丹炉这个记号是隋家专用的,所以,这封信只有隋家人才能看懂!”
“我估计还要在这里盘桓几日,先把船的事情弄好。”苏栎阳把竹筒还给她,又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海边看看。”
暮夕拿出衣服,放在他的面前,“把夜行衣换下来,船的事不能着急,成百上千艘战舰也不是一天能改完的,让唐延跟着我,我把造船机关术教给他,让他留守在这里。”
“也好。”苏栎阳露出笑容,任她帮他换了衣服,“一会儿我让唐延过来。”
暮夕把他送了出去,折腾这一夜,已经让她筋疲力尽。回到帐篷把她吓一跳,廖芷晴竟然坐在这里。
廖芷晴看着她身上还未来得及换下的黑衣,冷冷的说,“沈暮夕,你竟然敢带着王爷去冒险,说,你该当何罪!”
暮夕看着她因嫉妒而扭曲的脸,心里忽然有些同情她,一个得不到爱的女人罢了,何必和她一般见识。
廖芷晴恶狠狠的看着她,“沈暮夕,你连个名份都没有,算起来,你只是个跟在王爷身边的暖床丫头,见到本妃竟然不行礼,来人,沈暮夕目无尊卑,给本妃掌嘴!
沈暮夕往后退了几步,戒备的看着她,“你是栎阳的妻,我尊称你一声王妃,我想和你说,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
随着沈暮夕的话音,香草带着几个婆子冲了进来,上来就想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