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箱子放到地上，暮夕把箱子打开了，里面还是衣服，不过这些衣服有些旧，样式也不是宫装，倒像是普通百姓的衣服，“瑾姝，你说华贵妃还留着这些旧衣服干什么？”

瑾姝也想不明白，“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留做纪念吧！”

暮夕眼珠转了转，笑的狡黠，“瑾姝，今天晚上你就穿这身衣服吧，你年岁比华贵妃小太多，若是穿宫装也不太像！”

瑾姝拿着衣服，看着暮夕的眼神有些疑惑，“这能行吗？”

“能行，能行。”暮夕说的甚是顽皮，“这衣服保存到现在，说不准就是华贵妃当初偶遇苏明昶穿的，那样更有震慑效果！”

夜，不期而至，风比白天要大些，皇后的端云殿非常安静，这宫中的侍女太监也不敢随意走动。偌大的端云殿也只有寝殿还留着些许烛火，其他殿室已是一片漆黑。

寝殿外，苏栎阳陪在苏明昶的身侧，他轻声说道，“父皇，此事若真与皇后无关，儿臣愿保皇后母子一世平安！”

苏明昶知道他说了半截话儿，若此事与皇后有关，苏栎阳是绝对不会放过皇后;他看着这个从小宠到大的孩子，这一刻忽然觉得陌生，平日里，他总是温文尔雅，也鲜少见他发过脾气，没想到他温和的外表下，竟有这么固执的心。

苏栎阳见父皇不说话，知道他是默认了，他拉住苏明昶的手臂跃到屋顶，搬开瓦铄轻飘飘的落到寝殿中。两人躲在屏风后，向里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