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姣儿把他身上的伤处理好了;隋弋看着她哭肿的眼睛,温柔的笑笑,“好了,不就是受了点儿伤吗,就当给你练手了。等你过了双十年华,我便让你做个堂主,然后给你找个好人家,风风光光的把你给嫁了!”
听了他的话,姣儿抹着眼泪,“我才不嫁人,也不要当什么堂主,我这辈子就伺候少主和少夫人,谁也赶不走我!”
隋弋没再说话,起身穿好衣服,便回了凌云渡,卧房依然一片漆黑,隋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去了旁边的药室,那里是他平时炼药的地方,有一张并不大的床,今晚就在那里将就一下吧,就不去打扰林煜了!
卧房里的林煜并没睡觉,听着隋弋在外面去而复返的脚步声,默默垂泪,他是不愿和她在一起;可这样的结果又能怨的了谁,她现在这样哪个男人都会介意吧。名存实亡的婚姻要来又有何用?
天气渐渐炎热,从神农谷到樊城,一行人走了七八日。回到府中,苏栎阳把暮夕送回了山澜殿,出去一个多月,轩辕阁的折子都快堆积成山了!
苏栎阳坐于案后,拿起折子翻阅着,无非就是要银子,再不就是要粮食。其实论实力来讲,南磬国要比北磬国逊色不少,南边除了物产比较丰富,土地使用率比较高之外,将士的战斗力,官员的执行力都要比北边逊色。虽说他是正统,但苏承皓拒不归顺,这仗是一定要打的。
“回王爷话,廖氏在外求见!”
外面传来冀泽的声音,苏栎阳放下手中的折子,还没想好废黜她的理由,刺杀暮夕的人也没查清楚,现在没有见她的必要。
冀泽伺候在外,见王爷在里面久不说话,便对跪在这里的廖芷晴说道,“廖夫人,您先回去吧,王爷若是召见,属下再去通知您!”
“王爷若是不见,我就不走!”廖芷晴瘫坐在地,哭的伤心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