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栎阳的目光转向廖芷晴,“锦瑟说的是否属实?”
廖芷晴看着苏栎阳,他这一身明黄色的龙袍,更是衬托出他的玉树临风,西下的阳光已不似白天那样炎热,温温暖暖夕阳撒在他的身上,而她却看不出一丝暖意。她痴迷缠绵的目光一点点的失望,或许这个男人永远不会正眼看她,他的眼里心里有的至始至终都是那个贱人沈暮夕。
苏栎阳的目光一寸一寸冷了下去,“廖芷晴,朕在问你,锦瑟所说是否属实?”
廖芷晴扔了手中的鞭子,倔强的说道,“无论我怎么说,你都会相信她们,又何必来问我;苏栎阳,我想要的,我希望得到的,你都不在乎,你否定我对你的爱,否定我父亲的赫赫战功。却又离不开我父亲的辅佐,进而不敢把我赶出去,只会唆使这些贱人来祸害我。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告诉你,是我和隋弋要的春日百合,我想让沈暮夕出丑,想让你离开她;也是我和药膳司要的竹叶散,我不想府中的女人在我之前怀孕。但是,我没勾引隋弋,我也没有给你和沈暮夕下毒。我讨厌沈暮夕,刚才是想吓唬她,可张锦瑟突然冲出来,我始料不及才打在她的身上,我没想打掉沈暮夕腹中的孩子,我虽然骄横,但我从不说谎!”
“你可知你这一翻言论会祸及你的父亲和兄长?”苏栎阳依旧平淡,俊美的面容看不出他的喜怒,“廖芷晴,不惩处你确实是看着你父亲的面子,但,朕并不是离不开他,今日之事,朕判你五十大板,你可心服?”
廖芷晴流泪了,一串串泪珠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却又显得孤单无助,“服与不服你都要打我,不要假装仁慈了!”
苏栎阳一挥手,旁边的太监立刻搬来行刑的长条凳,押着廖芷晴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