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隋弋打着哈欠过来了,满心不愿意的开口,“这么晚找我干什么,不知道我已经睡了?”
暮夕把信往他手中塞了过去,“你自己看!”
看到信封上的标记,隋弋瞬间清醒,一级密令?他赶紧撕开信封,抽出信纸就四个字儿,隋弋,速归!
看罢,隋弋合上信纸,“暮夕,我走了,丑叔让我速归,想必有大事发生,你别心急,当心腹中胎儿,若是无事我即刻归来!”
苏栎阳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神色变得深沉,父亲有何事这么急着把隋弋叫走,为何没和他透漏半点风声,当他转向暮夕的时候,神色又变得温和,“你可知父亲所为何事?”
暮夕摇头,“不知,但信封用的一级密令,必定是大事。”
苏栎阳害怕暮夕纠结这件事,影响腹中胎儿,便换了话题,“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安寝,有何事,明日再说!”
天阴沉的厉害,不多时,便飘下细碎的雪。苏承皓微服乘着软轿出宫,准备去户部查看银粮的情况。
一乘四人抬的软轿并不引人注目,苏承皓坐在软轿中闭目养神,忽然听见大街上有人在议论母亲的是非。
他拍了拍车辕,“靠边停一下。”
外面议论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