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就来替那些因你受了苦的人教训你!”
安雀一边打一边想着对自己那么恩惠的白老太太,眼圈红了起来,就算自己手心都打红了,安雀都忍着牙继续打着。
“好了,安雀,这狗彘皮糙肉厚的,你一个小姑娘家如何受得了他的脏恶,别因为打他而把自己伤到了,那便得不偿失,蒋毅拦着点安雀。”
蒋毅将安雀还要继续打下去的手握住,安雀抬头往蒋毅看去,四目相对,安雀赤红的眼眶泪花在眼角蓄着晶莹点点,让蒋毅心中一动,不禁有些呆了。
安雀擦了擦眼角,将手从蒋毅脱出,回到了白梦影的身后。
虞鹏举嘴巴已经被打的红肿不堪,就连咽个口水都会让自己疼得钻心,再也不敢开口逞口舌之快,现在他也终于明白了,椅子上坐着那两女人他惹不起,而外头一个个看着自己被打而叫好的街坊邻居也不会帮自己。
他低垂着脑袋,心中猜着这两个女人的来路,为何要将自己整的如此狼狈。
虞家最小的屋子里,虞柔淑双手紧紧捂着嘴巴,看着外头,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响会被发现拖出去,遭到此般毒打。
直到安雀冲出来,虞柔淑才认出这丫头便是那日在白家老太太屋子里打自己巴掌的人,所以那坐着的那两女人定也是白家的。
虞柔淑此时心中带着病态的舒爽,因着虞鹏举被打成这样,清扫了虞柔淑这么多年心中的委屈怨恨,可又发现是白家的人来欺辱虞家,又开始记恨白家人的高位欺人,两种情绪交织,让虞柔淑心思越发病态。
“虞鹏举,你可知我们今日来寻你是做什么?”
听到白梦影的话,想要回话却实在疼得开不了口,但一想到若是自己不回应,怕又要挨上一顿毒打,便撑着一口气使劲摇了摇头,艰难说着:“不。。不。。知。”
“呵,你瞧瞧这些是什么?”
白梦影将锦盒打开,取出几张借条,让蒋毅给虞鹏举看。
虞鹏举此刻已经被打的精神不振,眼神更是迷离,隐隐约约只看见自己牵着字画着押的欠条,上头几百几千的各有不少,只是欠的是谁却看不太清楚。
等他睁大眼想要再看仔细时,蒋毅便将这几张借条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