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早晚两次,去天香楼请安,陪着贾敬闲聊一会儿。有时也陪着吃个早饭。
回来便窝在书房里抄写礼记。困了就睡在书房。
贾敬的生辰临近。
贾珍只盼着他老子赶快过完生辰,速速离去。
不过再忍几日罢了。
谁承想。
贾敬回来第一日。便在天香楼开坛念经。说是要念满七七四十九日。
贾珍的夙愿已然落空。
贾敬回来第二日。贾赦贾政前来拜访,上演了一场兄友弟恭。
三个人多年不见,怀念儿时,也曾鲜衣怒马,再瞅瞅眼前这些不争气的子侄,很是感叹。贾敬提议,贾府老祖宗是由武将出身,这习武的传统万万不能丢。这些年,他在道观住着,也曾见过飞檐走壁水上漂。贾府子弟虽然不能与之相比,不如就由骑马射箭练起吧!
即刻执行。
贾赦贾政赶忙拦住了……
“大哥你,真是说风就是雨啊!”
贾敬眯了眯眼,“既这样,那就先从珍儿练起!”
贾敬这位兄长一旦正经起来,还是有些大家长的威严的。
贾赦贾政一致同意。
他们自认为,兄弟三人,其利断金。总该有人做个表率。
贾珍叫苦连连。
贾敬回来第三日。
贾珍回房越发觉得冷冷清清的,想喝碗茶,招呼了半天,连个丫头都没有。终于有个婆子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