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记住了，不加领悟，终究是皮毛。不过这些都是凡人用药，记住就行了。

接下来的日子，楚凡天天找曲凝霜修炼，凝霜根基甚好，两年前便已是淬体九重，只差一步便可跨入凝气境了。

最初两天，曲凝霜的玉女剑法颇为生疏，越来越熟练，几日过后，便已经可以和楚凡对剑。

随着与楚凡接触日久，曲凝霜便愈是心惊。虽然已经听父亲讲过，楚凡非常不凡，但终究没有亲见。

可几日下来，曲凝霜就发现，自己练了六七年的玉女剑法，竟好似差了楚凡很远！

一个玉女剑法，楚凡使起来飘身进退，丰神脱俗，姿态若仙。

静时如闲庭照月，动时若出水蛟龙，慢时似清风拂柳，快时却又绵密无隙，凌厉至极。

当真令人目眩神迷。

曲凝霜看楚凡的目光也一日见一日的温柔。眼前这个少年根本不像十五六岁的孩子，睿智多趣，进退有度。言谈举止都透着一股成竹在胸的自信洒脱，每每让凝霜恍惚。

每日二人分开，练完回家，曲凝霜想起来都轻轻摇头，暗啐自己，怎能有如此心思？但只要一见楚凡，却又忘了。

在楚凡的启发指导下，曲凝霜的玉女剑法也突飞猛进，短短十几日，已经练到了第七式。

“凡弟，你真是天才。”曲凝霜粉面潮红，擦着香汗，微微气喘道。

楚凡嘿嘿一笑，眨眨眼睛道：“怎么样，凝霜姐，现在有信心了吗？”

“什么信心？”

“笑傲江湖呀！”

忽——

脑海中楚凡那天激昂的面容再次浮现，一道声音回荡，“我带你……一起笑傲江湖！”

凝霜芳心不由一阵乱跳，目光如水，看着楚凡轻轻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