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柳冷眼看玉山的时候,华妫容被昭懿的眼泪气笑了。他拽着昭懿的手臂,飞快往回走, 后似乎嫌弃昭懿脚步慢,索性将人扛起,落在肩膀。
每走一步,身上的伤就疼一分。
他仿佛浑然不觉额头疼出的冷汗,汗渍渗进伤口,明明是烧腐坏的肉,又生出疼意。
这些时日,他咬着压制声音的帕子,依旧在换药的时候,疼得把牙关咬得全是血。
昭懿被华妫容肩膀顶着柔弱腹部,极其不舒服,有心挣扎,后腰下方却猛然挨了一掌。
巫国婢女跟在后面,她看到这一幕,脸颊烧红,忙将视线移开,只是没两息又移回来。
比看过的唱戏还好看呢。
在一颗心砰砰跳,想多看点时,两位当事人则是另一番心态。
昭懿冷不丁被掌掴,还是这荒郊野外,众目睽睽之下,虽说跟降楚他们已经隔了一段距离,但万一他们看到了呢
就算他们没有看到,后面跟着的总瞧见了。
她咬了下唇,挣扎着不肯再被扛着。
而华妫容以为她是铁了心要救玉山,哪怕自己已经宽容大度,留了那厮活口。
气急败坏,反而重咳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