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成功,锦被反而被华妫容一把丢到地上。他丢完被子仍嫌不够,还把昭懿掰过来。不像那次在马车里, 此刻白日青天,午后日头最烈,光线穿过菱花窗将床帐内都照得清清楚楚。
昭懿捂住唇,为接下来的一幕。原先宫女们给她沐浴,都觉得害羞的地方现在被人仔细瞧,她控制不住地发抖,挣不开腿上的手,最后只能自欺欺人咬住自己的手指,闭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华妫容声音冰冷问她,“那个贱奴可也像我今日这般”
昭懿顿了顿,慢慢睁开眼。
明明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好,但就是不愿意这样说,好像是她心里有个小人,不肯屈服。为什么男子可以理直气壮释放自己的嫉妒女儿家则不行
哪怕她是公主,也要读女德女训这些书。
她久久沉默不语,在华妫容看来便是默认。他手下带了三分气,恨不得将那具贱奴尸体再从沼泽地里弄出来鞭尸三回,不过尸骨都该啃干净了吧,那群腐鼠连骨头都啃的。
华妫容心里不爽快,忽然从床上起来。昭懿见他要走,不禁也跟着坐起。她不在乎华妫容走不走,可在意他方才说的话。
看人已经快走出内间,她张嘴欲唤,可最后还是没唤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