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国少主,您这也未必太过分了”
一旁的礼节使忍无可忍,想走过来与之争执,但被乌荀拦住。
乌荀言笑晏晏,“秦大人怎么生气了公主即将嫁与我们少主,她的随从也就是我们少主的随从,随从不敬,理应受罚。”
亲卫长气得双眼通红,周围的大昭人神情皆愤然,可华妫容还慢条斯理地将自己鞋底的泥在亲卫长衣裳上蹭干净,才收回脚。
这种头脑发热者,不会是今夜偷窥者。
那个人应该藏在暗处,隐晦的,无声的,像墙壁上的影子。
华妫容最讨厌这种人,他最后在一个相貌最多称得上清俊的青年面前止住脚步。
跟对待贺兰盛和亲卫长等人不同,他良久地盯着眼前的人,清瘦普通,手指侧边有薄茧,应该是长期握笔导致,或许因为惯用右手,此人左右肩略有些不平齐,右肩要高上分毫。
在与此同时,昭霁元则是轻垂着眼,即使他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华妫容。
从看到闺中香艳那一刻,这个念头就止不住了。当时他就想他应该扯下华妫容的头,要从前面开喉,口唇舌头都要割下来。
要不要让溶溶看
她看了应该会长记性,从此做个挑不出毛病的贵女,而不是床榻上的尤物。
她还被这个男人搞大了肚子。
明明已经知道的事实在此刻回想起来,依旧觉得后脑勺像被重锤了一下,他忍不住为之深想,他们敦伦了多少回
明明都没有成婚,她怎么敢
原来他就是养出这样的玩意吗
他花了那么多心思,她的教习嬷嬷都是他选的,绝不会教她一些乱七八糟的,她是从哪里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