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夜窗外的人……
不,不可能!
这个猜测叫她顿时神思纷飞,竟也思量不了旁事,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罩住她,无论是她跟玉山,或是她跟华妫容,她都未想过要叫昭霁元亲眼看到。
被其他人窥视,尚觉得无地自容,倘若窥视的人变成昭霁元……
她身体都颤栗起来,觉得握住她手腕的那只手像火,足以将她那处肌肤烧得溃烂。昭懿蓦地挣扎起来,连和昭霁元共处一室都做不到,若叫亲兄长看到,还是那样羞人的场景,她、她……
她一挣扎,便惹怒了昭霁元。
他和玉山还有华妫容都不一样,他的怒气发出来都是慢条斯理的,比起用力气镇压昭懿,更多的是吩咐,是指令。
昭懿挣扎,他索性松了手,只一双眸子冷冽冽看着她,仿佛想知道她还想做什么,还能做什么。
失了桎梏,昭懿先是看了眼门的方向,又看昭霁元,她脚步微微往后一挪,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她不想看到昭霁元,一点都不想。
“溶溶,回答我方才的问题。”不甚温和的声音送入她耳中。
她唇瓣翕动,垂着的脸儿雪白,“无论如何,皇兄都不该做出此等冲动之事,还请皇兄送我回巫国。”
“如果我拒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