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昭懿大脑混沌,视线是糊的,像蒙着一层雾一汪水,但好舒服,泡在热水里,她忍不住抬了下后腰,听到一声吞咽声。
她动作蓦然一顿,像是意识到什么,又看向那棕褐色的长卷发。手肘压在床上,撑起身体,昭懿腮边因醉酒能充斥粉意,“你在做什么?”
玉山抬起头,他的唇瓣很润,也很红,自从身边有了昭懿,他每日都对面容光洁这一点看得极其重要,一定要刮胡须,她不喜欢刺刺的感觉。
在这个时候,他显出他年龄的少年感,像是有些羞怯地垂下眼。
昭懿一直喜欢漂亮的东西,不过她还未意识到自己对男人也是如此,看到玉山如此,她又躺了回去,片刻后咬住自己小拇指,小腿轻轻发颤。
她长发早就散落,铺满了大半张床,玉山小心地避开她头发,不能压到,不然她会生气。
娇娇气气地发一通火,连要绞了头发的话也说得出。
昭懿把自己的手指咬了又咬,吐出的气息都是烫的,她耐不住地开始往后缩,玉山追上,她恍惚以为这是一场追捕,她和玉山都不是人。她四只爪子着地跑得很快,快到心砰砰跳,可是他比她还快,从后面追上来,像猎狗一样咬住她。
犬齿都咬住她了,却不用劲,她瑟缩,感觉到滴下来的涎水。
蹬腿摆腰,不怎么情愿的模样,昭懿叠声叫玉山名字,慌慌张张,可没过十息,自行尖叫一声,又静默下来。
她无声地掉眼泪,在玉山抱上来时,委屈地直打他,“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