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松手是两只手同时松。
昭懿只觉羞辱,她闭上眼,视死如归一般,只是眼睫颤巍巍,“你松。”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反而得了四个字。
“又犟又废。”
当她睁开眼,华妫容已经抱着她往客栈的马厩去了。昨儿她让人购置的东西陆陆续续被搬下来,这次负物的马变成二十多匹。华妫容的马不用负物,他先把昭懿放到马上,再自己翻身上马。
看着那些箱笼,他脸色还是沉了沉。昭懿偷偷窥他神情,没想到眼神被捕捉个正着。
脸颊突然被用力地捏住,疼得她吸了一口气。
“华、妫、容。”因被捏住脸,吐词不清。
被唤名字的人慢慢松开手,他绕过昭懿的腰拉过缰绳,突然说“我发现我亏大了,你买的这些东西都是花我的钱,而你父皇该给我的三座城池现在还没给。”
“是降楚的钱。”昭懿反驳。
“降楚的钱都是我给的。”
她声音低下去,“以后我还给你。”
“用你的嫁妆不行,万一到时候外面传我还用女人嫁妆,岂不是落个没脸。”
昭懿听出来了,他就是想让她现在就还钱,可是她没钱。本来降楚给她的荷包里还有银票,但那夜之后,她就没有再看到荷包。
“我、我现在没有钱。”她支支吾吾。
话音刚落,那张浓艳面容逼近几寸,“那就老老实实当我婢女抵债。”
因此,昭懿好不容易铺好床,去倒个水的功夫,回来一看,发现华妫容单手撑头睡在她被褥里。
他还抓起被子嗅了嗅,再转眸看她,鼻似峦,唇赛血。
帐篷垂下的香薰镂空灯轻轻晃动,照得那张脸明明灭灭。
“伺候我更衣。”他说。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