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不想我今夜碰你吗不碰就是了。”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话刚落,怀中的少女就睁开眼,只是眼神并不像欣喜的样子。
“你”他语塞。
昭懿却在这时,抬起手推他胸膛,“你以为我在乎的是这个吗我们我们是夫妻,未来总会同、同房。”说到“同房”二字,她脸颊更红,衬得那双眼也越发雾蒙蒙,水溶溶,“我是你的妻,不是外面什么旁的人,你原来就欺负我,现在还话里话外说我拿同房的事拿捏你。你若是我,会期待自己和未来夫婿在这小小帐篷里洞房花烛夜吗”
手推了好几下推不开,她又伤心地重新趴伏在床上,肩膀也颤抖起来,像是哭狠了。
过了好一会,身子被压上另外一具身体。一只手从旁侧伸过来,摸了摸她的脸,不意外地摸到满手泪后,那只手似乎顿了顿。
“别哭了,你还真是水做的,哪里有那么多水可以流。”耳朵听到属于男子的低沉声,“我错了,我跟你道歉,但我真的胀得厉害。”
昭懿身体不由僵住,连眼泪都止住了,她不敢动弹,继续听华妫容贴着她耳朵说话。
“上次听你那个皇兄叫你溶溶,那是你小名吗”
他忽然换了话题,还是让她稍微松口气,也愿意回答。
“嗯。”
“哪个溶”
“溶溶漾漾白鸥飞的溶。”
“果然,我就猜是这个字,你的溶比我的容”多了水。”华妫容说着,忽地低骂一声,那声不是朝着昭懿,更像是他的语气词。他骂完,冷不丁掰过昭懿的脸,手碰上去的时候,还能摸到泪痕。
三下五除二,他把泪痕一擦,随后恶狠狠地亲上那张唇。
华妫容亲人带着股狠劲,昭懿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咬了好几口,疼得她直拍他的肩膀,可是打也好,推也好,一点办法都没有。
唇瓣应该被咬破了,舌尖尝到血的腥味。她呜咽出声,脖子被迫仰起,相贴的唇瓣间有猩红的血流下,滑过雪一般的颈,没入衣领间。
突然
华妫容抬起头,唇角挂着昭懿的血。看着被弄得惨兮兮的少女,他神色不明地探舌舔掉血渍,像骤然坍塌的山峦,把自己往昭懿怀里一埋,闭上眼深深呼吸。
待察觉她想动,手一把摁住,“别动,你睡觉。”
这要她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