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云此刻坐在她身旁，身上的石头已被收回，他已经不是一个个体，只是个灵体。

回忆慢慢的涌入脑海，在她生命中，原来当时，用不同面貌接近她，竟能成为她心中最难忘的人，即使那不是真正的自己，能够在她生命中烙过一丝痕迹，也足够了。

看着照片，方晓男沉默了许久，缓缓的道：“你知道你的突然离去，多令人震慑、多令人崩溃，你知道你狠狠的伤了我的心。”说着，她的眼泪不听话的掉了下来。

“对不起，我这次还是得离开你。”申明云哽咽着，上前想拭去她的眼泪，却触不及她。

“对不起，没办法跟你告别。”

忽地，突然一阵天摇地动，方晓男任由屋子的摆设掉落满地，一脸无动于衷。

过去的人，终究只是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