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凡忙碌可爱的样子，我百无聊赖的看起了电脑前的店铺宣传单：会员尊享4大优惠折扣，积分换购，送货上门等等。

“小凡，我的账号也是会员吧？积分是全国通用的吗？”

“是的，我们这个品牌是全国连锁的，积分都可以使用的。”

其实，我对于这个品牌有很不好的印象，那是在上大学时，买的一条裤子，我穿了一个星期就扔掉了，质量真的是太差了。要不是看在小凡的面子上，我才不来这买这么多的衣服。

趁着小凡工作的时候，我拿起手机对着小凡，拍了好几张照片，她也察觉到了，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小凡，你们卖一件衣服，有提成吗？”

“有的呀！卖一件衣服提成很低的，一块钱。”

我一脸不可思议的惊讶道：“才一块钱？这么低的吗？”

小凡笑了笑：“骗你的。”

我傻愣愣的明白了，“那小凡晚上回去之后都干什么？打游戏吗？”

“晚上回去的很晚，不过我有时熬夜到很晚。”

我更困惑了：“熬夜在做什么？追剧？聊天？”

“保密，不告诉你！”

女孩子的心如海底针，捉摸不透，我暗自叹了叹气。虽说今天当面碰见小凡的追求者，心里面有点小苦恼，可大体上还是蛮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