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会把笑语给他吗?”杜文杰问。
“当然不会,她不但不会给孩子带来幸福,看上去甚至连起码的生活都不能保证,又是这样的品行,笑语怎么可以跟她生活。”龚占海若有所思的说。
“需要帮忙吗?”杜文杰问。
“谢谢!需要的时候我会找你,你母亲退休之后还好吧!”龚占海猜不透文杰问话里面的内涵,但他早听说干他们这行的对付“刁民”都有自己的手段,可这件事情他不想让外人插手,毕竟是笑语的母亲,所以客气之后,话锋一转又回到了今天的主题。
“她很好,这么多年她心里一直放着您,亲近的人里面,只有我不知道。”文杰看着占海的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从您的画里我感觉到您似乎深深的爱着我母亲,但艺术和行为都表现的如此含蓄,这种意境的确很美,但走出艺术回到现实似乎也很残酷,你们这代人,爱的方式很特别。”
“我们都是被时代绑架的人,每个人都会有时代的烙印,但个体的差异也很大,有些时候看上去是选择,其实已经别无选择。”龚占海说。
“现在可以自我选择吗?”文杰笑着问在他看来这已经不是问题的问题。
但龚占海淡淡的微笑一下没有说话,这让文杰心里闪过一丝忧虑式的疑问:“冒昧的问一句,您一直未成家是因为我母亲吗?”
“不全是,有我性格的因素,也有客观条件的因素。”龚占海简洁的回答。
文杰已经意识到,想推心置腹和龚占海聊聊已经没有可能,因为对方对自己缺乏兴趣,所以不如直奔主题,便直接问:“您想见见我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