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现在。”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晚上回来的。”
“文杰我这里有点情况走不开,明天好吗?”
“你怎么知道我出差了?”杜文杰失望之余也没有忘记说出心中的疑惑。
“顾久梅说的。”
“顾久梅在哪儿?”
“你老婆在哪儿你问我?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文杰,我是想和你说多理解她让着她,不要和她闹矛盾。”口才超群的严芳很少有结结巴巴的时候。
“我两闹矛盾你怎么知道的?”杜文杰感觉到严芳有问题,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刻意遮掩什么。彼此太了解了,每一个语气的轻重及停顿习惯的改变,都能让对方清晰的感觉到里面的内涵。但他实在没有精力多想,说了句“晚安”便挂了电话。带着失望、疲惫和沮丧回到了空荡荡的家。
他躺在床上怎么都不能入睡,百孔千疮的生活让他不知道首先医治哪一个更好,更难的是根本没有妥善解决的办法,他想的很久、很深,想的头疼。一直到天亮他才决定应该怎么做,尽管没有满意的办法,但也不被动的等待,他决定了今后的一系列行动方案,在太阳已经升起的时候,才昏沉的睡去。
起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母亲打电话,问安后便说龚占海主动要见面的事情,他深知这副良药一定对妈妈最近不适的身体会有很好的治疗作用。
紧接着便拨通了顾久梅的电话,“嗯,文杰!”声音很温柔,似乎透着无限的暖意。
“你好吗?”
“好呀!”听上去怪怪的。
“什么时候见一面好吗?”
“我说过的,不是必须,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我想知道为什么?我究竟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