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聊,能不能男人一点呀!”
“嘻嘻,山河易改本性难移,请您多多关照!”方超白一点不和她计较,因为真正对自己好的人并不多,懂得珍惜和包容的人才长久。
“你怎么变成了一个嬉皮笑脸的人,你不是有自己的规矩吗?为什么承诺了人家后出尔反尔,有了姐姐就可以放弃准则吗?”他的容让姚岚似乎并不领情,言语反而愈加尖刻。
“你想骂就骂,骂个荡气回肠。我知道你是被宠大的,受不得委屈。而我实在困境中成长起来的,人生本来委屈已多,再多一点又何妨?”超白依然在哄姚岚开心。
听到“逆境中成长”这几个字,姚岚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沉思了一会儿才半真半假的说:“对啊,你好欺负,我就是要一辈子都欺负你!”
“只要不让我做你老公,欺负几辈子都可以。”方超白小心谨慎的说。
“谁稀罕!”姚岚很孩子气的说。
把超白送到方圆大厦,姚岚开车离开,她清楚方超白不属于自己,不仅如此,他的性观念和自己都完全不同。此时她心中感到特别的压抑。于是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男人的电话,便一起开房去了。
男人花钱找女人寻欢作乐似乎正常。但姚岚花钱在男人身上寻求安慰也是闺蜜们都知道的,尽管这样做的时候不多,但今晚她的确想让自己放荡。
也许是人们对沉沦的理解不一样,姚岚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甚至也不隐晦,哪怕是对方超白。但她相信如果自己爱情真的有了归宿,她一定会忠于自己的爱。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要一个人面对着孤寂中的苍凉。而生命里的苍凉并非是她一个人的专利,每个人都要面对和承受。但不同的人,会有选择不同的方式。
蒋国平走了,周大明替他扛起了方圆的大旗,文杰的生活似乎更加超脱,从而也变得更加轻松。这时候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去梅庄,让方超白陪着自己,看看书,聊聊哲学与神学,过一段宁静的生活。
就在这样的时光里,他必须要完成一件事情。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又一次本能的打通了严芳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