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林霄,那我大不了不治了,再见!”
“诶诶诶,别呀,我信我信还不成嘛。”
白茉莉只得收敛脾气一把拉住林霄的手说了些好话,这才让林霄回头前去医治。
林霄起先吩咐余下家丁将白二爷等人绑在一栋柱子上,又取出一枚银针在打火机上烤了烤之后,便朝发狂的白二爷走去。
“喂,林霄你想拿针扎我爸爸吗?这绝对不行!”白茉莉显然拦在了林霄的跟前阻止道。
“让开!”
“绝不!”
白茉莉记得林霄根本没学过半点中西医,更何况人体有几处死穴,一旦扎准就真的回天乏力了。
“我再说一次,如果你想眼睁睁的看着你爸爸被血线蛊折磨致死,那就请便。”
“这……”
没等白茉莉犹豫,林霄走近白沧海跟前,看着眼前如同野狗般狂吠的白沧海,只见林霄取出一枚剥了壳的咸鸭蛋,整个儿往其嘴里塞去。
“喂,你在干嘛?”白茉莉不解的问道。
“试毒。”林霄淡淡的答复道。
“试毒?拿咸鸭蛋试毒,你没必要把我当猴耍吧?”
林霄回头回头瞟了白茉莉一眼,却并未答复什么。
一会儿之后,只见白沧海痛苦地将口中早已嚼碎的咸鸭蛋一一吐出。
咸鸭蛋早已变得发黑变臭!
白茉莉瞪大眼睛问道:“怎么会这样?你不会给我爸爸吃臭鸭蛋吧?”
林霄淡定回答道:“这枚咸鸭蛋是我用银针扎过的,要判断一个人中蛊的毒性是否猛烈,通过咸鸭蛋变色才能知晓。”
“你的意思是咸鸭蛋颜色越黑,说明我爸中蛊的毒性越深?”
“不错。”
“那还有的救吗?林霄求求你……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爸爸啊。”
谁没有爸爸?你刚才要是态度好点咱也不必磨蹭那么多时间。
接着林霄又命人将白沧海全身脱去衣服只留裤衩,将事先准备好的蒜头剥皮去给白沧海使劲擦身,直到擦得浑身通红血脉暴涨。
又将多余蒜头捣成蒜泥,混合陈醋涂抹全身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