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女？”杨枫震惊了。

“是的。”刘翔雁既然说开了，也不再拘束了，“她家里的条件很不好，她爸以前在别人的煤矿里打工，被砸死了；她妈妈就改嫁了，她留在爷爷身边。她爷爷是个瞎子。家里还有一个读初中的弟弟------”

“煤矿里面不要赔钱吗？”杨枫问。

“是私人开的那种小煤窑，赔了一些钱，不多。那煤窑也被封了，老板也没有钱了。”

“那为什么别人说陆菲菲是歌女？”

“陆菲菲的歌唱得很好听的，小时候经常拿奖的。她爷爷的二胡拉得好，有时候出去拉曲子给人听，也能够赚点钱。爷爷小时候教她唱了好多的歌。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

“有一次爷爷摔了一跤，陆菲菲就不准爷爷出去拉曲子了。还说爷爷再出去拉曲子，她就不读书了。她还骗她爷爷，说学校的校长和老师看见她学习努力，成绩好，就免了她的学费。实际上，她每天晚上都在一个酒吧里替老板推销啤酒，有时候也上台唱歌。”

“看来，她的自尊心很强，也很坚强、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