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灼以为会有关于深的通缉令,所以拜托女青年调查了新闻,但是没有收获。
为了获得更进一步的情报,他想,他要联系唯一一个可能知情的人……
……联系老熊出来。
……
郑灼一直查那些情报,查到天色微明。那之后,他睡了一整个白天,然后在晚间约出了老熊。
华灯初上。
露天小酒馆内到处都飘散着烟叶的味道。
灯光晃眼。无扇叶风扇呼啦啦地吹着。
郑灼把手支在桌面上。他的左手边是一打炮弹啤酒,右手边是几盘不知是什么料理包做出来的炸肉。
而他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个胡子拉碴的大胖子。他戴着个超大号的方框眼镜,又高又壮,一个人能顶两个郑灼。
“你放假还找工友?”
此人正是老熊。他举起一瓶啤酒。
“干杯。”
郑灼也举起一瓶,跟他碰了碰杯。
“请你喝一杯。”
“听说你赚大钱了,也不回我……就喝啤酒?”
“害。别提了。就我跟你打电话那天,我不知为啥喝多了,醒来啥也不记得了。”郑灼说。
“啥也不记得了?”
老熊夸张地缩起他本来就没有的脖子。
“啥也不记得了。我叫你出来就是想问问,那天我究竟是咋啦?”
“我的老天,你咋了,我怎么会知道?欸,喝酒能喝成这样?你是不是私下买了什么不正规的强化组件,把脑袋给烧坏啦?”老熊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郑灼,“那天……那天发生什么了?我想想……还真没发生什么。我就记得工头手头正忙,原本负责管理杂物间的家伙又请假了,才叫你去大楼杂物间拿打印机的墨盒。没想到过了十来分钟,你就很紧张地跑了回来,墨盒甩在桌上,就说自己要请假、早退。我晚上下了班想打电话问问你咋了,还是你跟我说什么大钱不大钱的。”
“啊哈哈。”
郑灼干笑。
“哎,我说你也真是,在这个节骨眼请假,又忘记了自己是去做啥。”老熊朝郑灼挥了挥手,“看你怎么跟主管解释。他本来就因为找不到密钥,忙得焦头烂额的。你还非要请假。他气得差点喷火!”
“找不到密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