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一个红袍老者跪在下方,战战兢兢,不敢抬头。
眼前一个穿着花衬衫大裤衩,看起来十分不着调的男人正拿着一个蛐蛐笼子逗着蛐蛐。
“嘬嘬嘬”男人嘴里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啊不对,逗蛐蛐好像不是这个声啊。”
“你说呢。”他看向跪在一边的红袍老者。
“将军您英明神武,一介小虫岂能知晓您的圣音啊。”
“哦——”男人拉长了音调,“你是说我发的音不对啊。”他玩味地看着老者。
“不敢!不敢!将军折煞老朽,老朽并非此意啊,还请将军明察。”老者急忙回答道,却暗自握紧了拳头,他一国之相,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奈何眼前的男人手上九十五万银月军,三十万都驻军帝都,其余也分散各地,地方军更是被他牢牢抓在手里,若是从真正实力来看,他便是称帝也不为过了。
“可恶,要不是南都之战,那个狗帝脑袋发抽把八十万中央军尽数赔在了那里,这黄口小儿如何上台老朽何至于此。”
随即一阵寒意涌上心头,面前这位也是个杀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