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逊拿着厚厚的一叠资料快步走在政府大厅内,穿过几个过道,然后走进了一间嘈杂的会议室。
“很抱歉,整理一些东西,让诸位久等了”威尔逊欠了欠身子,然后坐上了主位,一边把脚翘在会议桌上的德蒙摊了摊手,表示无所谓,铣则微微颔首,也表示谅解。
“呵,新来的就是不懂规矩,就这样也能当市政主席?都城真是乱了套,还不如我来”一边的谢比嘲讽道。
威尔逊排列着手里的资料,不置可否,笑了笑,没有理睬他。
刚刚安静下来的会议室又显出几分嘈杂,先前虽然两党共治,多有矛盾,但是铣和德蒙一般不会亲自下场,大多是手下的人在争执攻讦,但是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羞辱德蒙或者铣,他们就是除那个久不露面的首领之外唯一的权威,甚至这几年犹有过之。
如今沉寂多年的首领任命这个威尔逊担任主席,两党权力都收归他,众人意识到首领似乎要收回自治的权力而且有什么大动作,并且意识到威尔逊应该不是好对付的主,但是现在威尔逊近乎软弱的表现,让众人对这个空降上司多有议论。
威尔逊似乎排布好了资料,敲了敲桌子,示意安静,工人党大多都停下了议论,而市民党的官员则置若罔闻,直到德蒙示意,才停下了议论。
“首先,不得不承认,鄙人是外来的,但是闲话少说,诸位的首领任命我统领这里,鄙人就应该负责到底。”威尔逊扫视四周,看到一副满不在乎表情的谢比。
“刚才这位先生对我的能力多有质疑,那么我们就先来谈谈你的事。”
谢比不屑道“我能有什么事。”
威尔逊逐字念道手中的一份文件,“私自违背在首领当政时期颁布的拾荒禁令,豢养拾荒人,谋取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