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点头,道:“留下一人,照顾她,等她醒来,让她自行回家。再去两人,把这位贵公子给我打的三月下不了床。”
侍卫立刻就动了,一个侍卫驾着女子到不远处的茶馆,另有两个侍卫,摩拳擦掌的走向这酒色过度的年轻人。
年轻人眼见两个壮汉逼近,顿时急了,冲着刘辩大吼道:“你懂不懂规矩啊,咱们公子争斗,向来是豪仆打架,不打公子的!你让他们退回去,那女的我让给你了!”
刘辩一怔,转头看向潘隐,道:“还有这种规矩?”
潘隐道:“倒是没有,都是他们自己说的。”
刘辩倒是能理解,多半是洛阳这些纨绔太熟了,又都有背景,彼此之间约定成俗,点到为止。
“本公子今天就要破了这个规矩!打!”刘辩大声道。
“喂喂,山水有相逢,今天我带的人少,明天就不一样了,啊,给我住手!”
这年轻人话音未落,就被一脚踹到,他酒色过度,身体虚的很,倒地就闷声忍痛。
眼见两个侍卫靠近,他抱着胸口,缩成一天大叫道:“我姓皇甫,我爹是太尉,你家是什么府,比得过我吗?啊,给我住手!”
“住手!”
刘辩突然叫停,走上前,看着地上,已冷汗涔涔的年轻人,道:“你姓皇甫?你爹是太尉?皇甫嵩?”
年轻人似乎认为刘辩害怕了,满脸恨意,咬牙切齿的道:“知道怕了吧?你摆酒,将京中公子都请过来,当众道歉,我就原谅你!”
刘辩眨了眨眼,旋即笑着道:“回去告诉你爹,我姓刘,说打你就打你,让他带着你,到我家里,给我赔罪。打!”
刘辩说完,退后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