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根本不像古德里安所说的一百三十岁经历两次世界大战历经风雨变故的沧桑老人。他穿着一身纯黑色的chanel西装,上装口袋插着一支白色玫瑰,车内放着贝多芬的《欢乐颂》,但冯楚听起来却像死亡的弥撒,而这个老人就是一个活脱脱的送葬者!
冯楚赶紧戴上了自己的耳机,试图拒绝加入送葬者的团队。
“校校长?听古德里安教授说您有一百三十多岁,怎么看起来只有六十多岁的样子?难道贵校还有抗衰老的课程吗?”
昂热似乎没有听到,狠狠地踩了一脚油门,玛莎拉蒂化为一道蓝色闪电,笔直的冲向公路尽头。
站在原地的古德里安松了一口气,“可算是把他送走了,如果不是副校长提醒,我可能都忘了这家伙在尼伯龙根都干了什么,如果路上真出了什么岔子,估计咱们几个全得给他陪葬。”
“这家伙看起来没有那么危险啊?”叶胜和酒德亚纪都表示疑惑。
“当然,我也看不出他有那么危险,”古德里安额头渗出一丝冷汗,“可是就连副校长的‘戒律’都不能压制住他的黄金瞳!”
玛莎拉蒂上,冯楚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背包,周边的建筑物一闪而过,完全不给他最后观看仕兰风景的机会。
这老家伙哪里有一百三十岁!分明是个二十几岁过早衰早的飙车仔啊!
“你刚才说什么?没听清楚。”
“没没事,校长,为什么你和教授他们都叫我无名之火,那天和我玩跑跑卡丁车的是副校长吗?”冯楚问出了自己最大的疑惑。
“当然不是,是副校长的学生芬格尔,抵达学院之后你应该会和他见面。”
冯楚呼了一声,心说还好不是副校长,不然这个学校的人可真是太恐怖了,六七十岁的玩跑跑卡丁车,一百三十岁的直接现实飙车了!
“校长之前说又见面了,我们在哪里见过吗?”冯楚身体有些颤抖,这个车速冯楚很害怕遭遇交通事故。
呲-呲-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