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在电梯口的时候你不是说……”

“我骗你的而已，你不会真信了吧？”

“那你昨晚跟我表白干什么啊？把我女朋友都给整没了，现在说又不喜欢我。”

“我确实不喜欢你，但你女朋友能跟你做的事，我都可以跟你做，而且可以做的更多更好，你就当这是一场不可终止的交易吧。”

潘言松了口气：“你要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乔西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潘言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昨天大礼堂里那些人都被你控制了，就像军训那次一样，所以现在根本没人知道咱俩的关系，我呢，要先去挽回一下我的女朋友，至于答应你的事，我也会照做的。”

乔西一把掐住了潘言的脖子：“我说了，事成之前我不做小。”

“没让你做小啊，咱俩当个普通朋友就行，我不会再碰你了。”

“那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不要，你以后离我远点就行。”

乔西一言不发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咳咳……你激动什么呀？我免费给你打工还不好吗？”

“我不想欠人情，你提条件吧。”乔西松了手。

潘言揉着脖子说道：“不用不用，能力开发出来对我也有好处，事成之后，咱俩各走各路，我保证不要你还人情。”

“我不信，你还是直接提条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