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琴酒是首当其冲的那一位,反倒是组织boss或许会更希望有一个能威胁到琴酒地位的人。
平衡、对抗,反正肯定是不可能让一家独大。
所以,只要没有引起与琴酒的大规模派系之争,把组织的稳定打乱,那么一些小动作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换句话说就是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
南遥很清楚,在犯罪组织这种地方,想所有都团结如兄弟一般,想想也不现实啊。
组织boss应该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大概率会放任一些小斗争。
当然,前提条件是“政治斗争”,而不是那种打出狗脑子的生死大仇。
南遥的话其实也能博得一部分人的好感。
精神股东嘛,懂的都懂。
哪怕是连自己都不认为自己是精神股东的人,也不会反感这种说服,大家都在组织手底下讨生活,精神股东的这种言论自然是对所有人都有利的。
你好我好大家好,没有人会站出来反对,除非以后不想在组织混了。
南遥还在阐述自己的观点。
简单的把现在的动荡会对以后产生的后果说明了一下后,他把明白看向了贝尔摩德,“不想为以后埋下隐患,就必须听着现在的工作,听我的。”
南遥的话掷地有声,不过却还是逗笑了一部分人。
“哈哈哈哈,听你的,你一个小鬼让我们听你的。”他们笑的很夸张,仿佛看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身份的问题还是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