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哥笑道,刨根问底,真是你风格,我也一吐为快。他如实把常花容和许卉卉的事说了。
柳枝漫不经心说,即便有亲密举动,也因感情所致,难道男女之间,除了夫妻,就没有亲密关系?依我看,婚外情和婚内情,还是有本质区别,只要你我之间心里互有,而且成为夫妻,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但是,你我已是夫妻,你不该再对我隐瞒,我并非对什么事,都追问究竟,但是,你对我的心,我难道不该彻底明白?
谷哥道,你的大度干脆,超出我想象。我真和别的女人来往,一定事先征求你意见。
柳枝道,那倒不必,捆绑不成夫妻,只要你我心里互有。你刚才说的,我也有强烈共鸣。彼此感到谁也离不开谁,一旦分别,哪怕一天,都受不了,才是真心真情。
谷哥冲口而出,我从认识你,感觉与其他女人不同,一天见不着就想,非常想看见你,离不开你了。
柳枝笑道,你我之间,总是空口无凭,上床为证?
谷哥笑道,你我相爱,不必以此为证。
柳枝道,看出你的定力。该谈谈公司的事。
谷哥道,公司的事,我全交给你,你主内,我主外。我看许多人都打麻将,我也喜欢打,打麻将,胡了就给钱,概不拖欠。大家工作,像打麻将上瘾,把打麻将的劲头,用来工作,该有多好。
有人已经做到了呀!
谁?
你啊!
我?
柳枝道,我看你干活就有瘾,像打麻将那样上瘾。
谷哥说,常花容也这样说我。
柳枝说,她挺有眼力。
谷哥说,这需要好好设计。
柳枝说,我明白你意思,工人每做一件事,都能看到属于自己的一份。每砌一块砖、推一车土,有自己多少钱,一清二楚。打麻将的效果就出来了。
谷哥高兴道,你主内,我放心。
柳枝道,你脱下衣服我去洗。有换洗的先穿上。
谷哥问,你说什么?
柳枝道,我让你脱衣服,我给你洗,你不能再这么邋遢了。
谷哥听话地脱下上衣。
柳枝又道,都脱了。
谷哥疑道,都脱了?
柳枝不耐烦了,都脱了,你不明白?你回你们房间,把换洗衣服拿出来,我一会儿过去取。柳枝等了片刻,来到大家的工棚,谷哥已换上衣服裤子,柳枝拿起要走,忽然问,你全身衣服就这些?
谷哥说,这有什么奇怪?我们就穿着这些,晚上脱了衣服,和我一样,没有几件衣服。我这几件衣服,还是凌大妈给的,是凌志哥哥们穿旧的。再有就是李灵岩给的大衣。
柳枝急得脸通红,拿着谷哥衣服走了出去。
柳枝命令谷哥,不敢不从。谷哥体验到被美女降服的滋味。女人对自己,还有这般好处。
隔壁柳枝,洗着谷哥外衣外裤才发现,好长时间没洗过,被汗溻的发白,覆盖着一层碱,混合着泥土水泥和说不清的脏东西,成了板结状,又硬又臭。柳枝忽然意识到什么,急忙起身过去问他,你完事了用什么擦?
谷哥疑惑道,你说什么?
柳枝羞于出口,下意识蹲了一下,道,完事后怎么擦?
谷哥明白,就地取材,偶尔用纸。
柳枝急冲冲离去,过了一会儿,柳枝拿着一卷纸过来,放谷哥身边,以后你用完去我房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