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脚不着地的恐高心理,因为自己周围几位队友将自己牢牢护在队伍的正中央,让他很是安心。
自己加入这个小队没几个星期,但在这些日子里,和这些家伙相处的很愉快。
并不是在了解自己身世后的同情,只是因为自己成为了小队中的一员,他们将队友看待成为自己的亲兄弟。
错觉?不,他很信任自己从小就掌握察言观色的技巧。
自己和相依为命的弟弟出生在一个小山村里,因为他俩的特殊情况,在这个文化水平普遍不高的穷乡僻壤里,经历了太多太多。
自打降临这个世界,自己和弟弟被迫链接在一起,共用一套脏器。
从小到大,同情怜悯得目光只是少数,绝大多数乡民的眼神中带着厌恶和恐惧,兄弟俩被视为怪物,被视为噬母的恶鬼。
母亲因为生他们难产而死,父亲对自己兄弟俩并没有舔犊之情,只有丧偶的憎恨。
父亲将他们两岁时托付给一位老太离开了这个让他痛恨的地方。
所有人都在诅咒兄弟俩早早夭折,可就是这样不可能的情况下,他们居然活了下来。
就在这样的环境下,他对别人的态度渐渐变得很是敏感。
老奶奶的呵护和照顾,给兄弟俩活下去地希望,她为他们做了很多,但冬冬知道这一切建立在老奶奶双目失明的情况下。
在做过分离手术觉醒能力后,他们加入灵管局的唯一要求是给奶奶治好眼睛。
“你们对我的孙子使了什么巫术?他怎么变成两个了?”
这是奶奶复明后的第一句话。
他那时候就懂了,原来弟弟没有嘴巴才是让兄弟俩活下来的关键。
冬冬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事,自己兄弟俩寄回去地工资应该能够让奶奶安享晚年了。
“怎么了冬冬?”
在高空中,呼啸的风声也无法掩盖这样洪亮的声音。
说话的是小队里的吴迪,那壮硕的身躯,坚实的臂膀,对他无微不至地照顾,让他感受到一丝父亲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