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溢是什么情况?”杨勇是第一次听说这号人物。
“江溢本是后陈官员,因他颇有文采,秦王便收他在府上当文学侍从。”
“他怎么说的?”
“他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秦王府中其他人都说,江溢在江南时就心仪临城公主。在江溢的住处还找出了陈侧妃的画像,和爱慕的诗歌。”
所以,心动不如行动?杨勇摸了摸下巴,这件事情咋听起来那么怪呢?早不动手,晚不动手,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动手?这两人都在秦王府,要是江溢真的想下手,在秦王府下手就是了,何必跑到临江酒楼?
这事,若不是牵扯到陈宓,他绝对不会插手。
“咱们先回宫吧。”
城中已经流言四起,百姓对皇家丑闻津津乐道,说那陈朝公主放荡,与男人如何卿卿我我,说的有的有鼻子有眼睛,好像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似的。
杨坚气到卧床,拒绝见任何人,陈宓哭哭啼啼,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不过,这种时候,没有人敢站出来为她说话,小衣在场,陈香漫说与陈宓有约,人证物证具在,无论如何都开脱不了罪名啊。
这事杨勇不好出面,叫元寻前去问话。
陈宓对天发誓,那晚没有去过临江酒楼。
“太子妃,是有人要害我,求太子妃帮帮我,让我见皇上一面吧!”陈宓声泪俱下,哭的人心软。
元寻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小声道:“太子殿下定会帮你的。你在这里不用担心,吃穿用度本宫都会打点好,不会叫你受委屈的。”
陈宓愣了下,没再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