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太子,不可再这样急躁,总得沉得住气,锻炼好一身城府,这样将来才能顺利继位!”
薛举认真说道,他自然看好长子,可这是乱世,他要是能一扫乾坤,打下一片基业,让长子继位,做着仁君也就罢了。
可现在的局势复杂,他也没有底气,也许将来这长子要继承的,就是一份破碎山河,那么他这身仁义,终究会害了他。
“父皇,可是仙人关那还在鏖战,仙人关后又是普通关隘阳平关,守不住大军强攻……”
薛仁杲又急迫说道。
薛举晃了晃大脑袋,开口笑道,“阳平关后就是我们的都城了,是吧,你担心这个,放心吧,不用急,大不了我们南下剑门关,那里才是真正的兵家险要!老实点,在这喝酒!”
薛仁杲闻言颓丧无比,刚开战,父皇竟然已经想到退守剑门关了,那他们的基业怎么办,他也有一腔抱负,也想治国安民。
“父皇,郝瑗还在前方血战,我们岂能岂他不顾,这让三军将士怎么想!”薛仁杲再次说道。
薛举又看看他这个长子,默默摇摇头,他要是死了,他这个长子恐怕也活不了几天。
到现在还真以为这是西秦和李唐的大战吗!
他是希望长子自己能想到,现在看来,他不点拨,长子怕是只会纠缠不休了。
“你可知我为何在这饮酒,可知我为何性情大变,喜怒无常?”
薛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