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歌的羽箭也是几次落空，眼瞅着箭袋空了一半，揉了揉冻红的鼻子，不敢再轻易出手。

“这人面豹是跟我们杠上了？”姜麟想着等人面豹逃跑或者转移目标的时候，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然而他在空中飘了半天，人面豹便追了他半天。

明明隔壁那排楼房正打的火热，它也完全不在意。

“奇怪，妖怪这种族群应该没办法抗拒欲望，对吧？”姜麟问。

“嗯，《妖怪百科全书》里有说。”李商歌回道。

姜麟又道：“那按照我们先前的观察，这人面豹应该很饿才对，我们这里没有路人，这栋楼又布置了阵法，它闻不到人的气味，我和你又处在它够不到的位置。”

“按理来说，它应该会寻找新的目标，不会一直滞留在此，而且它好像也不是很想吃了我们，只是一直在利用“空气刃”让我们没办法近身。”

“难道说，它在害怕？”

“害怕？”李商歌很认真地打量了一番人面豹，见它双爪在前，两只后爪则微微蜷曲，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一样。

看上去它是想发起进攻，但经过这么久的僵持，可以肯定的是，它没有扑过一点。

“有道理。”李商歌同意道：“我在山上遇见受伤的猎物，它们也会做出凶狠的表情来掩盖它们是强弩之末的事实。”

“我觉得这只人面豹似乎也是如此。”

“如果它快不行了，那它怎么还能跑这么快？”庄贤同困惑道。

姜麟想了下，道：“或许那是假象，除了一开始，它到现在也没那么剧烈地跑动过了，它既然可以改变空气的密度，那么通过将空气的密度变小，或许也能改变空气的阻力。”

“这也许便是它跑的比小豹子快的秘密，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一开始的猜测就没有错。”

“这些妖怪毕竟在妖巢里待了太久，身子并未在巅峰状态，只要我们能保护好这附近的人，不让它们进食，解决起来应该事半功倍。”

“越青芜将战场分散开来，实行点对点的作战恐怕就是预料到了这一点。”

庄贤同道：“那我们怎么办？”

姜麟抓起他，将他送到背上，道：“我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