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次演唱会。

音响的声音开得很大，但依然掩盖不住观众心中的热情。

“留月酱，留月酱，留月酱……”

在场的男士都为其呐喊。

独孤凡注意到，舞台上正在演唱的，是一位萌得十分可爱的小姐姐，她的唱功倒是不错，但比起专业歌手来说，还是差几个台阶。舞姿也很是灵动，但比起专业的武者却少了几分内涵。

不过，两两结合所产生出来的效果却是一加一远大于二。

看观众们的热情就知道。

她只是抛一个媚眼，就有观众直接晕倒了。

不过，让独孤凡感到非常奇怪的是，台上明明站着的是一个小姐姐，台下的女观众们嘴里喊着的却是“留月哥哥”。

“留月哥哥，我爱你！”

明明，男女双方所喊的口号不一样，但是却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而此时，那个叫留月酱的小姐姐似乎已经注意到了独孤凡。

台上的歌舞还在继续，台下的观众热情已经沸腾。

独孤凡却听到了一个声音：“他们都已经陶醉，你为什么还是清醒的？”

独孤凡这边并没有回答，而是给出了一个让对方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题：“你究竟是男是女？”

独孤凡只是听到了一阵笑声。

有些难以理解那样的现象。

台上的歌声和舞蹈没有停止，但是，她/他却能通过其他形式与独孤凡对话。

“是男是女不在于我，而在于他们！”

独孤凡再次看向了那些观众。

他们依然沉浸在那个世界中。

“真实的你，是男还是女？”

“何为真实？”

对方似乎并不准备回答独孤凡的那个问题。

独孤凡有些生气，准备一剑破之。

就在他持剑跃上了舞台，所有的欢呼声戛然而止。

再看那些观众，他们并未对这个事件表示出任何的惶恐，因为此刻的他们，本来就是面无表情。

再看独孤凡，他的剑已经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却迟疑了。

“怎么，下不去手？”

然后，只见一阵黑气变换。

咋一看去，那位小姐姐已经换了一副面孔，就连性别也随之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