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浞听得懂,这个女人很不礼貌,更是不客气,一点面子也不给,不光是不给他面子,也不给纯狐面子。所以,寒浞心一横跨出了大门。就听到纯狐在身后大声吆喝,“寒浞大哥,你等着,我马上过来找你!”
寒浞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到纯狐被两个家仆拉住了胳膊。
“有本事出去偷汉子了?去呀,去了永远就不要回来!”听到这个少妇的声音,寒浞就感觉到像是在深山老林中听到野狼嚎叫的声音一样。
不过,事实是,纯狐被带去见他父亲,寒浞开始在东夷南城里大街上逛荡。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先说纯狐被带进父亲的客厅,本来她想大发雷霆,然后再跟父亲哭诉一番,可是,当她抬起头时,发现父亲客厅里真的有个陌生人,她一下子明白了,这个人可能就是侍卫门说的贵客。纯狐粗略地打量了一下,这个人的年龄和自己父亲不相上下,不过眉宇之间露出一种英气,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过,当纯狐看他眼神的时候,就觉得这是一个不正经的长者。所以,纯狐就赶紧收回目光,说,“爹,我回来了!”
“回来好,坐吧!”
纯狐找了个下位盘腿席地而坐,等待父亲问话。
“羿相,这位就是愚生的长女。让你见笑了。我常年在外,她母亲在她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也就被她继母娇惯得不成样子,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