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你在这里好好等我回来!当年在山里边,老虎豹子啥没有哇,我们不是也过来了吗,几个人还能难住我不成?再说了,我也不是过去打架,我是过去讲理的,也是为了他好的。放心吧!”
寒浞离开,纯狐还是大哭了一场,在她的心里,这一去肯定是生死离别。
寒浞只带了小厮甲和榈将军派来保护他的一个侍卫。骑上快马,不到三天的功夫就到了阳城。外围部队听说是丞相派来的人,每到一处都受到热烈的欢迎,他们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样,拉住寒浞说东道西,不过寒浞听出来,拐弯抹角就一个意思,快点让丞相把这个老不死的解决了算了,自己登基当帝后,清净。寒浞也不多说话,只是答应一定把这些意见带给丞相。
歇息了好几天,寒浞才如约来到内宫,拜见仲康帝后。当他被人领着来到宫内的时候,帝后位置上坐着一个年轻人,寒浞大惑不解。过去他从来没有见过帝后,可是知道帝后绝不是一个年轻人,那么坐在上面的人会是谁呢?所以,他没有立即行礼拜后。就听到那人问,“下面何人见了帝后不跪拜呢?”
“啊,”一个听起来像是个年轻人的声音,寒浞这样想。于是,他就说,“敢问仲康帝后何在?我受丞相委托专门来见帝后!”
“本人就是帝后相!”
相,这个名字不那么陌生,寒浞听说过,那是仲康的儿子,也是太子,他居然敢在这里大言不惭说自己是帝后,岂不是欺下瞒上吗?于是,寒浞生气了,“不要随意开玩笑,国家大事儿,不是儿戏,如果你是帝后,为什么不大告于天下,如今没有一个人知道?”说完,寒浞就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来人,把印信拿过来,给他看!”
立即,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臣捧来一颗白玉刻成的帝后印信,寒浞接过来看了,可是他不懂,从来没有见过帝后的印信是什么样子,所以也只能当真不当假的来回折腾了一番,最后才说,“没错,这是帝后的印信没错,可是我依然还是要见到仲康帝后本人才行,否则你们这些人恐怕就活不到明天!”寒浞不耐烦了,直接开始了威胁。不过,这不是威胁,来之前,他已经和榈将军谈过,就在他到这里来的同时,有一队骑兵部队正在开拔,说不了这个时候已经在城门外候着了也说不定,这个部队如果动气手来,不到一天管教这个阳城成为灰烬。
见到寒浞生气了,相才慢吞吞地说,“仲康帝后你是见不到了!你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