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沃站起身，向林然恭敬行礼。原本瘦弱的身躯变得充实了一些，比得上一些八岁的孩子了。林然惊奇的发现他能感觉到方沃的气息和生命磁场，与一般人都无异。

“小沃，你的气息怎么恢复的？”林然问道。

“师父，这是我体质觉醒后带的传承记忆，可以显露气息，也可以隐藏气息，由我自行控制。”方沃回道。

林然神识探出，发现他果然也可以用神识观察到方沃，于是让方沃隐藏自己的气息，即便人在面前林然也只感应到微弱的一抹气息，比起之前有着天差地别。

“这太虚体有缺。”妖皇尺碎片突然冒了一句话。

“嗯？这还有缺，我感觉小沃的隐藏能力比之前强多了啊。”林然疑惑。

“那是因为他的苦海已经开辟了。”妖皇尺碎片回道。

林然看了一眼，发现方沃的苦海确实开辟了，之前林林然给方沃的功法就是根据妖皇经改编的秘境修炼法，这次方沃借体质觉醒冲开了苦海。

妖皇尺碎片继续说道：“如果是完整的太虚体，即便没有修炼，也不是你现在可以察觉气息的。

当年妖皇准帝九重天最后的证道战对上准帝六重天的太虚体，也只能在太虚体出手时才感觉到一丝气息。而这孩子的太虚体不完整，你如果进阶四极小成，他现在在你眼前根本隐藏不了气息。”

“那有没有办法补全体质？”林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