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

“郁儿身体里好像还有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

“我也说不准，希望只是迷了心智吧”

夫妻二人望向此刻已经跌坐在地的儿子，感觉越来越看不懂了。

“那拿到剑了吗？”

“没有”

“哎”

“我感觉这些剑好像有点怕郁儿”东方瑾看着剑冢里的剑，接着说道：“当时郁儿迷了心智，仿佛换了个人。这些原本不停振动着，嘶鸣着的剑，在那一刻，变得温顺无比，甚至可以说是害怕吧。整个剑冢就跟现在一样安静。”

封婉清虽没亲身经历过选剑，但扶摇阁内很多文献都记载了这个惊险的过程。

她自是明白，选剑之人迷失自我之际，也是剑冢里煞气最重之时。能在这煞气之中保留一分清明，顺利完成选剑已是不易，还从没听说过有人能将这股煞气镇压回去，郁儿到底是如何办到的呢？

想不明白，那就先不想了。反正，封婉清现在只知道，自己的儿子没事了。对一个母亲来说，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