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俨和鲜于辅像两只饿狼一样,死死盯着公孙瓒,他们身后的士卒个个奋勇争先,杀得幽州兵节节后退。
西边有罗烈、李元霸,南边是宇文成都和李存孝,东边有甄俨、鲜于辅。
“快打开北门!保护主公冲出去!”
关靖高声呼喊着,就在幽州兵刚打开城门的这一刻,六十根十尺长弩枪带着尖锐的呼啸迎面而来。
噗噗噗!
“啊!…”
弩枪巨大的威力把幽州兵穿成一个个肉串,死状惨不忍睹。
“放!”
嗖嗖嗖!
又是六十根弩枪呼啸而来,幽州兵鬼哭狼嚎,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再放!”
熊阔海一连放了五架车弩,共三百根弩枪,幽州兵被窜死千余人。
原来熊阔海把车弩拉到北门之后,就听到喊啥声越来越近,遂来了个守株待兔。
“放箭!三连射!”
熊阔海熟铜大棍一挥,身后五千骑兵纷纷对着城门洞开弓放箭,密集的箭雨纷纷钉在拥挤在一团的幽州兵身上,一团团血雾溅起,惨叫声不绝于耳。
三波箭雨之后,幽州兵已经所剩无几了。
“全体抽刀冲锋!”
熊阔海舞动大棍,一马当先冲了上去,五千骑兵抽出弯刀紧随其后。
一盏茶不到,幽州兵只剩下一小撮了,约摸千余人,紧紧缩做一团,公孙瓒被护卫在中间。
周围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并州军马,有骑兵有步兵,双方已经停止了交战,在包围圈中的公孙瓒脸色苍白,面如死灰,身上鲜血淋漓,他艰难的分开护卫着他的士卒,来到外围双眼紧紧盯着罗烈。
“罗州牧!吾与汝素无冤仇,吾不明白汝为何要如此?咳咳…”
罗焰甩了甩弑神枪上的血迹,朗声说道:
“公孙瓒!汝残害前幽州牧刘虞,欺压百姓!人人得而诛之!”
“咳咳咳…罗州牧,汝休要受袁贼挑拨,那刘虞与袁绍勾结欲做皇帝久矣,吾乃大汉将军,怎可坐视不理?咳咳…汝也是大汉之臣,理应匡汉除贼,怎可为一反贼而自相残杀?”
公孙瓒倒是挺能说,想站在大义的立场劝说罗烈,罗烈听完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