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老头赶紧捧着三碗面就放到了言呈龙桌上,又捧了一碗放在了豆腐桌上,豆腐也是埋头吃了起来,狼吞虎咽,虽然上的比言呈龙晚,但却比言呈龙更早就吃完了。
等到言呈龙吃完,豆腐赶紧付了钱又跟了上去。
言呈龙当然是不会付钱的啦,吃完就拉着狗腿子跑了,老头也是无可奈何,只能默默收拾碗筷。
没一会,言呈龙就来到了清月楼,豆腐见几人进了清月楼,又是找了个角落坐下等待着,这一等,就等了两个时辰,时时螺已经响了九声了,言呈龙才搂了两个女子出了清月楼,两个狗腿子依然跟在身后。蹲在地上昏昏欲睡的豆腐见言呈龙出来了,赶紧甩了甩头,紧紧盯住,这次豆腐没有马上跟上,此时夜深人静,街上行人稀少,跟得太近很容易被发现。待到几人走远了,豆腐才慢慢跟上,始终保持着远远能看见的状态跟着,大约一刻钟后,豆腐发现言呈龙回到了春风酒楼。
豆腐判断几人应该是不会再出来了,自己也找了个角落开始睡觉
第二天,街道上的嘈杂声吵醒了睡觉的豆腐,豆腐睁眼看了看四周,发现时间还早,言呈龙此时应该还没出来,豆腐又开始紧紧盯着春风酒楼的大门,没一会儿昨天跟着言呈龙回来的两个女子出了春风酒楼,看着她们的路线,大概是回清月楼了。
豆腐可没工夫管这两个女子,继续等待着,直到时时螺传来了六声,言呈龙终于出门了,依旧喝昨天一样,带着狗腿子去赌坊,吃饭,去清月楼。
第三天,时时螺传来了六声,言呈龙出现在了门口,不过这次他身后没有狗腿子,他自己站在门口就这样一直站着,也没走,没一会儿,远处一架马车到了春风酒楼门前,驾车的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马车停稳,一个中年男人走下马车,此人穿金带银,好不富贵,言呈龙看见此人赶紧迎了上去,开口道:“爹,您来了。福伯,您也来了。”来人正是言呈龙他爹言久闻和言家大管家福伯。
“哼。”言久闻很是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随后直接进了酒楼,福伯跟在言久闻身后,也是摇了摇头,跟着言久闻进了酒楼。
言九闻今天是来查账的,言久闻在西海城的产业可不紧紧只有春风酒楼着一处,产业多了,自然管理就麻烦了,为了防止下面的人都奸耍滑,每五天,言久闻就会到西海城的各处产业走上一遭,一是查账,二是为了震慑,让下面的人知道,老板随时盯着他们。
见言呈龙没有出门,豆腐也是有坐了下来,继续盯着,大约一个时辰后,言久闻带着福伯出来了,言呈龙则是脑袋耷拉着跟在后面,福伯拉马车的功夫,言久闻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谩骂声:“小兔崽子,管理好酒楼,别再给你惹麻烦了,你知道这次我花了多少钱吗,废物。”
骂完也是头也不回上了马车走了。
等到言久闻的马车消失在视野中,言呈龙低声骂了一句:“老东西。”随后又进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