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中远还是皱眉头，没有想通。

孙轻就跟他说一句：“真正有价值的是我给你的配方，你只要保证配方不流出去，人随便走，随便换！”

张中远眼睛一点儿点儿透亮。

这么说，也挺对！

孙轻话锋一变：“你要是想招技术人员，也能招。咱们也得有自个的研发队伍，是吧？”

这句话可算是说到张中远心坎里啦！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孙轻笑了：“人随便你招，也随便走，咱们不怕。他们进了咱们厂，才是真的进对地方，真的享福了。我敢打包票，走的那些个人，百分之百肯定后悔！”

张中远想也不想的说：“后悔就后悔，反正再进来，咱肯定不要了！”

孙轻笑着说：“这就要看你了，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都随你！”

张珍就在一边儿听着，直为弟弟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