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余光明之后，张衍叹了口气，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张衍收起书，起身下楼，前往教培中心大楼。

行政办公大楼也是五层的，这在整个北京，都属于比较高的建筑物。

张衍的办公室就在五楼，最东边和老梁头的办公室挨着。

原本这个年代，像张衍他们这样的大领导，都喜欢待在中间楼层，比如三楼。

不过，张衍还是希望高一点，这样视野开阔。

所以找了一个理由，楼层高一点，每天上下楼，可以锻炼身体，对长时间坐办公室的人，有好处。

张衍步行着，来到教培中心。

站在教室外面，往里面看了看，所有的学徒都在紧张的书写着试卷。

张衍考试的原则还是一样，题海战术。

超大量的试题，让所有的学徒都在低头紧张的答题，连抬头张望的时间都没有。

更别说，还有好几个监考的师兄在。

所以，张衍根本不担心他们坐在一起，会出现抄袭的情况。

看了一会，随着外面的广播响起，教室里他的徒弟，开始收试卷。

“伟大***教育我们··········

我们要坚定信念，建设新中国·········”

冶金总医院的广播很符合时代特色，按照张衍的要求，每天早中晚，都会由播音员阅读红宝书里的内容。

因为这个，冶金总医院还获得了上级领导的表扬。

不过，张衍对于上级领导表扬，并不是很在意。

他只是希望护住眼前这一片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