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洗精伐髓,排出来的汗液,都是身体内的毒素。
上次你洗床单没发现,这些不仅仅是汗渍吗?”张衍笑着解释道。
“发现了,猛一看上去好像是汗渍,可是特别难洗,我洗了好几遍才洗干净。”佟梅小声说道。
早上本来就是阳气蒸腾,如今又美人在怀,张衍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手开始不老实。
“哎呀!”佟梅一下从张衍怀里挣开,跳下炕。
“不行,天亮了,我得去给孩子们做饭,不然就来不及了。”佟梅红着脸解释了一句,跑出房间。
张衍摸摸鼻子,刚刚真的好想来一个晨练。
可惜时间不允许。
上厕所,洗漱之后,吃过早饭,张衍精神抖擞的骑着自行车来到医务室。
“张哥早上好!”*5
“张哥,今个儿有什么喜事?看您这么高兴?”赵胜利笑着问道。
“喜事?
噢!也算是一件喜事吧昨天晚上终于把《黄帝内经.灵枢》这一医学巨著,通读了一遍,感觉收获颇丰啊!”张衍笑道。
赵胜利忍不住想要抽自己一巴掌。
怎么就嘴贱,问这个问题。
这不是找虐嘛。
唉!
学霸的世界,我等学渣无法理解。
当然了,这句话是作者替赵胜利说的,毕竟这个年代还没有学霸学渣的说法。
张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对赵胜利五人说道:“以后再去西城医院的时候,你们五个人轮流跟我去。
尤其是小赵和小钱你们两个,不能一块跟着去了,这边必须留下一个人。”
“知道了张哥。”赵胜利和钱红英也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干脆的答应道。
昨天,厂里又有工人受伤,胳膊被钢板划开一个口子。
结果张衍带着赵胜利和钱红英都去了西城医院。
没人会做清创缝合包扎。
最后还是用厂长的小车,送到西城医院做的缝合包扎。
本来,张衍是不知道的,可是早上遇到刘厂长。
刘厂长阴阳怪气的刺挠了张衍几句。
什么,要是心不在轧钢厂,就干脆一点,申请去西城医院算了。
张衍自然不会怵刘厂长,直接和他怼了几句。
老子去西城医院,又不是老子决定的,你不服气去找厂长去。
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为了昨天工人受伤,找不到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