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4 / 4)

“其它人呢?”她刷了牙,坐在餐桌前,桌上已经摆好了烤吐司和煮鸡蛋。

白鹿给她端来咖啡,身上的淡蓝色衬衫令她忍不住多看几眼,“我妈上班去了,小小白在姥姥家,老白下周末才回来。”

她咬了口烤糊掉的吐司,“是出差么?”

“他调职去花都了,现在休大小周,隔一周回来过个周末。”

这么重要的事,妺喜竟从未提起,怪不得来了三天都没看到老白人影,“你们会想他么?”

“偶尔吧,我很少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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妺喜跟老白结婚时,白鹿刚9岁,她还记得白鹿穿着白色西装站在台上,这孩子那会就是个万人迷,妺喜总开玩笑说,白鹿长大了一定也会伤女孩子的心,就像他没心没肺的老爸一样。

再后来就是小小白的满月酒,小小白生在夏天,把妺喜折磨的够呛,妺喜产后恢复的很快,一席黑色晚礼服魅力十足,妺喜一直是她的精神支柱,她那时刚失恋,对方心智像个少年,却没有少年的样貌。

小小白3岁时被诊断出自闭症,妺喜因此辞了工作专心陪他治疗,万幸小小白现在已经能就读正常学校,她从不知道那两年妺喜是如何度过的,后来聊起,妺喜只说全靠妈妈帮忙,老白也给了她不少鼓励。

小小白读小学后,妺喜重回工作岗位,只是被迫降了一级,她常说还好有妈妈那个永不枯竭的取款机。她最开始了解妺喜的家境是在大学,妺喜搬去新房子,临走前邀请大家去家里玩,带不走的东西都送给学妹。她进门时里面已挤满了人,惊呼声此起彼伏,她才知道所谓带不走的东西,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台灯、热水壶,而是铺了一地的名牌鞋子和包包。

后来只剩下她们两个,她告诉妺喜那些东西她可以帮忙收着,等放假再寄去给她。她从没见过哪个人有那么多鞋子,也从没想过哪个人需要那么多鞋子,很多鞋子只穿了一两次,被丢掉实在是很可惜,但对于妺喜,那就是一次性的东西。她们聊了很久,内容她都忘记了,只记得妺喜刚出生父亲就不在了,大学休学了一年在家里生孩子,有一句她一直记到现在,妺喜的妈妈说:能在2岁买的东西千万不要等到3岁,美丽比钱金贵的多。

妺喜妈妈对白鹿的溺爱令许多人羡慕,“生产商都赶不上她花钱的速度”,妺喜这么形容。

她们曾经每年都去日本旅行,一起坐游轮,在公海上日夜狂欢,醉到不省人事。妺喜跟她在一起一向以单身女人自居,去酒吧除了品尝美酒,更重要的是享受陌生人的搭讪,妺喜从不让男人占到半点便宜,那些男人们就像围着火焰飞舞的飞蛾,兴奋、畏惧、又抵挡不住诱惑。

女人一进入三十岁,就失去了暧昧的能力,曾经她们最常聊得话题便是情人,她们给各个情人起代号,对比他们的表现:没有百分之百的男人,所以需要好几个百分之五十的男人,她们肆意挥霍魅力,把匍匐群脚下的男人们迷的团团转。

想到这里,她突然发现已经好久没跟妺喜好好聊过天,结婚后再没一起出游过,妺喜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殷丞,还是她的眼光准,她想。她发信息给妺喜,约周五晚上一起喝酒。

几秒之后收到妺喜回复,“我就等你这句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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