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如战士般僵持在原地。
“学校公寓过了晚上9点就不可以有外人进,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一直以为只要是外人就不能进。”她撒了谎,胖子已经在眼镜那睡了一个多礼拜,她当然知外人可以自由出入。
“下次一起喝酒哦。”lala冲她挥手,像送上课的小学生。“哦对了,readingeek你打算去哪里?”lala叫住她。
“我还没想好。”
“一起去法国吧,有很多好吃的哦。”
“我又不爱吃。”
“有很多好酒哦,还很便宜。”
“再议。”她十分帅气的走进公寓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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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跟lala的艳遇完完整整的发给妺喜,
“够写个短篇小说的。”她结语道。
妺喜询问对方的长相。
“可以说惊艳,跟那样的人在一起,我可能随时都会被劈腿。”
“是么?被你夸成这样,我想要照片。”
“我很少夸人么?”
“没夸过长相吧,当初见到老白,你就说他一看就是干金融的,浑身透着烧钱的劲儿。殷丞也是,你说他长了一张没有作品的艺术家的脸。”
“天呐,我这么刻薄?”
“是啊,天底下没哪个男人能被你夸的。”
有一个,那就是白鹿,她心里扬起愧疚。
妺喜忙着处理母亲的遗产,手续及其繁杂。
“不过人年纪大了觉就少,根本不觉得困,只有冗长的累。”妺喜说,“你知道他们叫我什么么?”
“猜不到。”
“罗总的女儿,”妺喜干笑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喉咙。“你知道么?我这辈子从罗总的女儿,到白鹿的妈妈,再到小小白的妈妈,现在又变回罗总的女儿。”她坐在狭窄但很有弹性的床上,听着3公里外妺喜的呼吸声。
“这些男人们总记不得别人的名字。”她恨恨的说。
“女人们也是。”
她对着听筒点头。
“你会记得我吧?我的名字。”
“当然。”她很笃定,电话那边一阵寂静,妺喜点燃一根烟。
“来继续跟我讲你的艳遇。”妺喜换上轻松愉悦的声音。不管年纪多大都可以享受暧昧,人不应该为爱感到羞耻,她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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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那段小插曲告诉猫和鱼,发现自己对lala的了解仅限名字和国际,不知道他在哪里读书,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打工,但那并不影响这段艳遇的美妙。
“听上去就是个帅哥诶。”鱼说。
“多高?”猫问。
“大概比我高出一个头?”她在自己脑袋上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