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有一米九吧。”阿左说。
“1米88。”她慢吞吞的咽下冰镇啤酒。
“你怎么知道?你认识?”猫擒住她的肩膀。
白鹿的眼神飘到她身上,又游历去别的地方,她脸上一阵火辣,“我认识他妈妈。”
“哦,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过。”阿左长舒口气。
“你什么意思,跟我在一起玷污他了?”
“不不不,是他配不上你,他配不上。”
“咱们去打声招呼吧。”猫怂恿她。
“还是算了吧,他可能都不记得我。”她踟躇着。
“去嘛,我想听听他的声音。”鱼说,鱼是传说中的声音控。
他们去吧台结账,白鹿手法熟练,像应付陌生人。
“嗨,好久不见。”她主动打招呼。
“不是才见过么?这么快忘了?”白鹿说。
“哦对,在巴黎,我们还一起喝了酒。”
猫正用力拉扯她的手指。“这是我朋友,猫、鱼还有阿左。”她忍者疼痛解释道。
“嗯。”白鹿点头,没有自我介绍,她想尽快离开,没有比这种寒暄更令人尴尬的了。
“诶你好像没算饮料钱。”阿左对账单发出疑问。
“嗯,”白鹿露出不易察觉的笑,“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