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的,我怕到那个时候他已经忘记我了。”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妺喜不说话,她最近经常这样,令人忧虑的沉静。
“特蕾莎修女说:如果有一百个儿童在饥饿,而你只有能力喂饱一个,那就喂一个,不要担心你无力喂饱的那九十九个,如果你担心,那最后什么都做不了。今天就做吧,到了明天,孩子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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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几天没看到猫,虽说在同个屋檐下,她们作息时间完全不同,猫人如其名是个夜猫子,如果不上课她们根本见不到面。
最后一节小组课,猫没过来跟他们一起坐,“要聊聊么?”她发信息问猫。下课后,鱼和阿左借口先行离去,教室里只剩下她和猫。
“你回家么?”她问。
“嗯。”
“一起吧。”
“嗯。”
她们一路没有说话,她从愧疚变成愤怒。回家后她直接进去自己房间,白鹿没再跟她联系,她怒火中烧。
“要出来喝一杯么?”猫敲门。
她们拿出lala送的起泡酒,粉嫩的颜色不符合任何人的心情。
“所以,你们是在一起了么?”猫问。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