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暂且按捺下自己的私念。
谦卑的问。
那我还能遇到折梅么?
主体的师傅只是笑的隐晦。
他说,命中自有定夺。
我终究只能点点头,喝下了他递给我的奈何,一口入喉,前世今生,全数尽忘。
这世,寥寥十七年的年华,转眼即逝,再执念又如何,我也就只是一缕幽魂,我总归还是要去新的轮盘,与其它走失的两魂,一并回归主体的,未来怎样,谁也不知道。
后来‘扑通’一声,我看见自己坠尽了万丈的湖中,耳边依稀响起了一阵音色怨艾的笛声,分外的清角吹寒,隐隐混着一个女子的琴声,轻而泠泠,清而彻彻,泣诉非常。
我还听见,有人在风间念着我最爱的《予生靥》,声音冰凉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