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日当空,雾气散尽。
柴画酒足饭饱,从酒楼里出来,站在路上,他举目望着远处的险峻高山,口中轻声自语:“没曾想,那女子却还在山上,她武功高强,我估计也打不过,现在再上山去,肯定不成了。”
“唉······”
柴画有些失落,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说:“算了算了,我先去桐城县好了。”
说完,他抬脚便走,走出几步远,又停下,嘴里嘟囔道:“不行!老子要是就这么走了,这心里忒也不痛快了。”
他正自说着话,却看见有四个轿夫,抬着一顶锦布红轿子,从街上经过。
柴画眼中一亮,口中说道:“他娘的,姓薛的既然爱管闲事,那老子就如他的愿,在这附近寻几个富户乡绅,好好闹上几回,看他管不管的来!”
他拿定主意,当即动身。走了一会儿,受着日晒风吹,就有些酒意上涌,他正犯迷糊时,忽听一声喊:“好你个淫贼,却原来在这里!”
随着这一声喝骂,一道身影便来到身前不远处。
此人身高和柴画差相仿佛,面如冠玉,蓄留着短须,增添了不少庄严正气。左手一柄宝剑,连着剑鞘握着,轻袍缓带,衣袖随风轻荡,添几分飘逸潇洒。
柴画见着此人,先是一愣,然后猛地一个激灵,“啊呀”叫了一声,惊出了一身冷汗,满腔的酒意顿时消散,他右手紧握单刀,横在身前,小心戒备。
来人看着柴画,肃声道:“怎地?你是想再和我斗上一回?”
柴画心知,莫说自己此时的状态,便是清醒全盛之时,自己想要打赢眼前之人,都不太可能。暗忖:“和你再打一场?吃力不讨好,老子才不干哩!”
来人见他不说话,再问:“你不说话,那就束手就擒吧。”